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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衙书房内,烛火摇曳,将叶清的身影在泛黄的宣纸上拉得颀长。他手握狼毫,笔尖在摊开的堤坝图纸上沙沙游走,墨痕如蜿蜒的银蛇,勾勒出抵御洪水的雄伟大计。
“待洪水过后,届时,本官会为全县百姓,免税三年。”叶清的声音沉稳有力,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仿佛已经看到了三年后百姓们安居乐业的景象。
站在一旁的师爷刘半山闻言,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,花白的胡须因急切而微微颤抖。“大人,不经朝堂私自免税,可是重罪啊,您不能这般行事!”他上前一步,语气中满是担忧,额上的皱纹仿佛都深了几分。
展开剩余91%叶清头也未抬,继续专注地描绘着堤坝的细节,语气轻松却透着担当:“没事,一切有本官扛着。”
“大人!”刘半山还想再劝,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。
叶清却没理会,目光依旧紧锁图纸,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抬头吩咐道:“对了,把泰平县内,三大家族都请来,本官有话说。”
刘半山虽满心忧虑,但也只能躬身应道:“是。”他转身欲走,脚步却有些沉重,心里暗自思忖着如何才能让大人改变主意。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打破了书房内的宁静。衙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,脸上满是惊慌之色,连声音都带着颤抖:“报,大人,不好啦,三大家族联名上书,抵制交税,现在正带人,在衙门里闹事呢!”
与此同时,县衙门口,三道身影悄然伫立。为首的女子一身素色衣裙,却难掩其雍容华贵,正是大玉国当朝女帝苏凝昭。她身旁站着一位气质清冷、仙风道骨的男子,乃护国国师小蘅,另一侧则是身形矫健、眼神锐利的大玉国护卫怀云。
小蘅目光扫过衙门口喧闹的人群,轻声向旁边一位乡亲问道:“这位兄台,里头可是闹出事了?”
那乡亲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,见他们衣着不凡,便叹了口气说道:“你是外地来的吧,我们泰平县这位县令,横征暴敛,三大家族早就忍无可忍,今日齐聚县衙,联合抵制交税呢。”
苏凝昭闻言,秀眉微蹙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:“好一个父母官,连乡绅也逼得反了,看来还没等朕动手,他倒先自取灭亡了。走,进去看看。”
泰平县衙门内,已是一片混乱。沈员外气得满脸通红,指着内堂方向大声呵斥:“叶清,你个狗县令,赶紧给老夫滚出来!”
叶员外也紧随其后,怒目圆睁:“你假借筑堤之名,搜刮民脂,毁田毁宅,今日我叶家,与你誓不两立!”
张员外捋着胡须,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我们三人今日来县衙,就是要为泰平百姓,讨个公道!”
周围的乡亲们见状,纷纷附和:“好!骂得痛快!”
苏凝昭三人走进衙门,看着眼前这一幕,苏凝昭轻声对身旁两人说道:“这县令得罪了地头蛇,莫说是县令,就是巡抚来了,也要栽。”
小蘅看向苏凝昭:“陛下,不现身管一管么?”
苏凝昭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:“不急,且看看,这泰平县令有何能耐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过了半晌,内堂依旧毫无动静,叶清始终没有出来。
张员外不耐烦地嚷嚷起来:“怎么喊半天,连个狗腿子都不见,这狗官,该不会是怕了吧?”
三个员外相视一眼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,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。就在这时,师爷刘半山从内堂走了出来。
他对着三位员外拱手说道:“三位,按大人今早新规,凡上堂见官者,需缴升堂税,五十两,方可入内。”
“太没王法了!”乡亲们顿时炸开了锅,纷纷指责起来。
叶员外更是怒不可遏,指着刘半山的鼻子质问道:“什么?连升堂见官都要交银吗?”
刘半山面不改色地回道:“我家大人说了,不交钱不升堂。”
怀云在一旁听得怒火中烧,握紧了腰间的佩剑,低声对苏凝昭说道:“什么,这狗官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,陛下,我现在就去后堂,把他抓出来!”
“别去。”苏凝昭抬手制止了怀云,眼神依旧停留在内堂方向,似乎对叶清的举动充满了好奇。
张员外看着刘半山,冷笑一声:“姓叶的这厮,该不会是疯了吧?”
刘半山却像是没听到他的嘲讽,继续说道:“三位老爷,辱骂官员,亦需收出口税。”
“出口税?”乡亲们一个个目瞪口呆,显然没听过还有这种税。
苏凝昭也是一惊,轻声重复道:“出口税!”
叶员外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还真敢开口啊!”
刘半山不再与他们多言,对着旁边的衙役吩咐道:“来人,将闹事者逐出。”
衙役们立刻朝着三个员外走去,叶员外和张员外吓得往后一缩,脸上露出惊慌之色。
沈员外见状,连忙喊道:“慢着,这钱我们交,快让你家老爷出来吧。”
话音刚落,叶清缓缓从内堂走了出来,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:“三位员外,莫非你们是组团,来给本官捧场的吗?”
叶员外本就怒火中烧,见叶清这副模样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怒声说道:“叶清,你少在这油嘴滑舌,你假借修堤坝之名,贪污钱财,那十万修堤坝的钱,差不多一半进了你的腰包了吧?”
沈员外也附和道:“说的对,今日我们就要为百姓们做主!”
叶清收起笑容,眼神变得锐利起来:“做主?你们今日闹事,不是为了百姓伸冤,是因为银子出的最多的,是你们三家对吧?”
张员外眼神闪烁,强装镇定地说道:“你胡说什么!”
叶清冷哼一声,声音提高了几分:“泰平县田产,十有八九全在你们手中,佃户租地还要上缴收成之七,可你们每年只纳一户一田之税,若逢灾年,还趁机兼并土地!”
叶员外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那又怎样,天下乡绅皆是如此!”
“本官治税,从不论人,只看田亩,本官推行摊丁入亩,谁田多,谁就税多!”叶清的声音掷地有声,回荡在衙门内。
苏凝昭听到“摊丁入亩”四个字,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叶清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乡亲中有人小声嘀咕起来:“摊丁入亩!就是只交地主税,不收佃户人头钱的意思,那我家欠的身丁税,是不是可以免了?”
张员外却根本不把叶清的话放在眼里,恶狠狠地说道:“姓叶的,老子就一句话,从今往后,银子,我们三大家族不交了!”
沈员外也硬气地说道:“你有胆来抄我沈家田,我沈家三百人等你!”
叶员外更是嚣张:“你要敢得罪我们三家,以后整个泰平县,你都别想混了!”
叶清目光如炬,盯着三人问道:“你们,当真不交?”
三个员外异口同声地喊道:“不交!”
“来人!”叶清大喝一声。
三个员外吓得浑身一机灵,以为叶清要动武。这时,刘半山却端着三杯茶走到三人面前。张员外见状,心中冷笑:“我当你个狗官,有什么本事。”
他看着叶清,威胁道:“姓叶的,你若再敢逼我们出银,休怪我们三家联名上书京师,将你这狗官革职!”
沈员外也跟着说道:“我三家在朝中各有相识官员,皆是你得罪不起之人。”
叶员外更是不屑:“就你这九品芝麻官,算个什么东西!”
叶清却像是没听到他们的威胁,淡然地说道:“诸位,都骂完了吧,来坐吧,喝口茶消消气。”他示意三个员外入座。
三人冷哼一声,极不情愿地坐了下来。
苏凝昭在一旁看着,轻声对小蘅和怀云说道:“早就听说,这地方乡绅有官员勾结,没想到,这小小泰平县居然也有。”
小蘅撇了撇嘴:“这狗官,算是踢到铁板,这下不仅税银收不到,连官都没得做了。”
怀云也附和道:“狗官活该!”
三个员外刚坐下,沈员外便拿起茶杯,准备喝口茶压一压火气,却发现茶杯下留有一张纸条。他疑惑地拿起纸条,只见上面写着:贵府三郎沈奎,前年酒后强辱良家女子,案底今在,证人尚存,是否上报,由本官裁定。沈员外脸色骤变,赶忙将纸条收了起来,手心已是一片冷汗。《贪官自救计划》 → #河马剧场app
此时,张员外也发现了自己茶杯下的纸条,上面写着:你与叶员外小妾,关系不正,不知叶员外知晓后,会如何处置。张员外顿时心虚起来,偷偷瞥了瞥叶员外,生怕被他看出破绽。
叶清则淡定地喝着茶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“老规矩,你们若愿意捐资,这边就以茶相待。”叶清慢悠悠地说道。
叶员外不明所以,猛地拍案而起:“我呸,狗官,你刚才耳朵聋了吗?”
就在这时,沈员外却突然站起身,卑躬屈膝地走到叶清面前:“叶大人,沈某愚钝,方才一时冲撞,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,税银一事,沈家愿尽绵薄之力。”
张员外也连忙跟着起身,对着叶清作揖:“我张家也是,愿捐愿捐。”
叶员外被两人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,疑惑地说道:“你们俩,这是唱哪一出?”
沈员外和张员外却没理会他,只是摆了摆手,急匆匆地离开了衙门。
“你们俩!”叶员外还想叫住他们,却已来不及。
叶清淡然自若地看着手里的空茶杯,对叶员外说道:“他们都交了,你当真不交?”
叶员外气愤地甩了甩衣袖,咬着牙说道:“我交了便是!”说完,愤然离去。
“退堂!”叶清高声喊道。
乡亲们见事已至此,也纷纷散去:“算了算了,走吧走吧。”
众人离去后,刘半山捧着账本走到叶清面前,面露难色:“大人,就算三大家族都交了,这钱还差一成没收上来。”
叶清眉头一皱:“还差一成没收上来?你是怎么办事的,本官亲自去收!”说完,便大步流星地离开衙门。
苏凝昭看着叶清离去的背影,对小蘅和怀云说道:“走,我们也跟着去看看。”
街道上,叶清和刘半山带着众衙役穿梭在巷弄之间。“每家每户留三日粮食,其他的全都带走!”叶清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。
乡亲们听到这话,纷纷上前阻拦,脸上满是哀求:“不要啊大人,不要啊,这是我们家最后的粮食了!”
“好你个狗官,你这番狠心,要下地狱的!”有情绪激动的乡亲忍不住骂了起来。
众乡亲纷纷指责叶清,刘半山急忙上前解释:“肃静肃静,大人说了,三日之后,衙门粮仓里的粮食,全部发放给大家,并且免税三年!”
“骗子,都是借口,我们要去朝廷告御状去!”乡亲们根本不信,大声呼喊着,“我们要去告他,狗官!”
叶清却不予理会,继续往前走。他走到一个乞丐面前,停下脚步,对刘半山说道:“半山,拿出点碎银给他们。”
刘半山有些犹豫:“大人,这收的银子都不够呢,不是说三日之后……”
“三日之后,你看他们能不能活过今晚。”叶清打断了他的话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。
刘半山只好取出碎银递给叶清,叶清将碎银递给了乞丐。
乞丐接过碎银,感激涕零地说道:“谢谢大人!”
这时,苏凝昭等人也跟了上来,恰好看到叶清手里握着碎银站在乞丐面前,苏凝昭误以为叶清连乞丐的钱都不放过,顿时怒火中烧:“好你个狗官,居然连叫花子的钱都不放过,亏我还把你往好处想!”
叶清抬头看向苏凝昭,一脸疑惑:“不是你谁呀,敢插手本官的事?”
“怀云,即刻将其拿下!”苏凝昭怒不可遏。
怀云立刻拔剑出鞘,刘半山见状,急忙指挥衙役:“保护大人!”
怀云武艺高强,几下便打退了衙役,剑尖直指叶清。
叶清毫不畏惧,直视着怀云:“你敢殴打朝廷命官?”
“朕,是当今女帝!”苏凝昭亮出了自己的身份。
叶清上下打量了苏凝昭一番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:“你是女帝?小娘子,你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,毛都没长齐吧,你还女帝,我还说他是皇上呢!”
小蘅见状,厉声喝道:“大胆,睁开你的狗眼,看清楚!”他掏出女帝的金牌,展示在叶清面前。
叶清和刘半山看到金牌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赶忙跪下,周围的乡亲们也纷纷跪下磕头。
“陛下,你要为我们做主啊!”乡亲们异口同声地哀求道。
苏凝昭目光如刀,盯着叶清问道:“叶清,你可知罪?”
叶清一脸委屈:“臣何罪之有啊?”
“还在装糊涂,你巧立名目,鱼肉百姓,所属泰平县的百姓,生灵涂炭,按罪当斩!”苏凝昭的声音冰冷刺骨。
“我这都是为了他们好啊!”叶清急忙辩解。
一位乡亲哭诉道:“你胡说,你个狗官,搜刮我们所有财产,就连我们家仅有七日的余粮,也都被你抢了去!”
叶清一脸无奈:“我那不是给你留了三天的吗?”
“够了!”苏凝昭怒喝一声,打断了他们的争执,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即将来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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